这个小小的假期算是蹒跚而来了。本来满心期待的计划去苏州找乐子、确无奈时运的不济,买票犹啊豫啊的就空了,落了个大霉头、大伙一个劲的闷,兴致跟天气一样沉。

    老爹竟然想到来南京玩、真是吃惊不少。今天一见,变化也是不少。头发是不仅染黄了还烫卷了,不再一副学生模样。这等感觉甚是微妙,竟然就这样像一个社会人了,倒是颇有成熟的味道。后来知道,在曾经的大姐头的号召下、不少人奔着南京这块地头来。这里得插一句,称号跟性别往往倒有颠倒的规律。被称哥的,极有可能是个大姐头。

    唉。图书馆就得关门了、真是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