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黃岩算是回來了、一個多星期沒怎麼碰電腦,多了些看沙漏倒轉不停的機會。
兩位姐姐們、已在路上。職場不順、仕途坎坷,人生幾多哀愁、漸行漸明了。聽爸媽們說、晶晶只有2K/M、還要遭受上司的責罵,心裏甚是淒涼。圓圓則4K、老爸也休息耕作、在家休閒了。老媽調侃了一句:高材生到頭來還不如其他途徑出來的呢。這樣的話聽的多了,說的人也不少。可我就是聽了一肚子氣、忍不住要反駁。難道這世界可愛的人類、終其一生,還是逃不開金錢的較量。
人長大了、就不單純了。晚上爸爸的一幫老朋友吃飯、三代人共桌。聽大人們的話、小孩是不該插嘴的。寧可沉默、而非侃侃。叔叔也有了快上小學的孫女。那天真的模樣、就像夏日河畔的荷花綠葉、就像那嬌小嫩綠的葉上的水珠、就像上入雲霄下去海流的水珠的純淨、瞧見了,就忘不了。莫非此是成就鄙人蘿莉控的罪魁禍首?
朔門街上、人行人往。夜色下的青春、掩蓋不了童貞的誘人氣息。
我們想與世無爭、我們想自由飛翔。我明白、很多人都想。也只是想想而已。那句話清清楚楚的現在眼前——理想被現實拿來充饑。我的夢境裏、那高建的樓塔眼看就要被現實的刺激瓦解。我真的好想活在夢中、活在那個親手搭起的世界……
清脆的笑聲不時在耳邊響起、放聲大笑。我沒理由不相信、那是世上那為數不多的能夠震撼你的心的聲音。就是一顆小小的糖果、一個毫無操作的遊戲,就能讓這小小的生命充足。如月下荷塘、如日上蒸雲。他們談著談著、轉到了侄女上。“是不是塊料、還不知道”,人老了、也顧不上多少自己。想的做的多是為後輩的將來、他們的遙遠路途。
偏激、是一個過程,而不結果。正如兩側稍有偏差的天平、就免不了偏向一端的結局。其實從八歲開始、我們就被社會的圈子所套住。成了籠中之鳥、成了命運的玩寵。進了學校,有些人、學的一發不可收拾。進了社會,有的人、為求職發了個瘋。他們不知道、為什麼。為了一件我認定有價值的事、我寧要選擇甚至扔掉法律這頂高帽。有一句話說的好:目的高尚往往比行為的高尚更加讓人以為高尚。有的人掙扎著、有的人甘願、有的人觀望。這些有的人看甘願的那些人過的好、就幫著甘願的人說甘願的好。那些掙扎的人,搖頭、走了開去。只留下被命運鞭撻後體無完膚的印象。
只期盼下一個查拉圖斯特拉的下山。或是成為那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