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來一直是各種大事。

死亡快車到站也有一段時間了。它好像漸漸淡出了。它好像不再那麼惹人注目了。它好像開的更遠了……作為一個屁民,是沒什麼資格妄加評論的。但是禁言已久,不吐不快。趁著還有機會開口。我們以為活的理所當然,對變幻莫測的未來毫不畏懼。於是,上帝刻意的賜予我們善意的警醒說:看看吧,你們的命運!瞧瞧吧,你們的未來!人們不甘、憤怒、失控,但是皆已成終。

曾經,不久的曾經,我很確定我會相信報紙上的第一個標點,那是權威,那是無可褻瀆的真相的公佈。但要是連“至於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這樣搪塞的話也聽不出來真假,也枉此一生了。我真心覺得自己無知、就是群氓的一分子。原來,每一個謊言都被如此珍貴的呵護,虛虛實實,猶如煙沙。不親自走一趟渾水,就永遠不知道水有多渾。

群裏幾個初中的同學在討論我黨如何如何,爭辯的斷斷續續。對於一個對黨沒有任何切身經歷的我來說,要說黨什麼事是八杆子打不著的。好壞都是不可以說的,也說不出來的。幾個一直感慨黨的洗腦功力之深厚。我始終認為,加入任何一個組織都不是一個好的選擇。它限制了個人的自由、壓制了思想。因為它強調的是紀律,需要的是忠誠,最不值錢的就是自由、是思想。有組織,就有職位。有職位,就有權力。有權力,就有鬥爭。一個組織越大,它就越危險,尤其當它們建立了一定的權威,樹立了良好的口碑和形象之後。這很好理解,池塘大了,各色各樣的魚就來了,誰知道它們看上了什麼。

再說什麼掩埋車頭的事,也很好理解。誰要是作了惡,還不能瞞則瞞,難道還自報家門不成?恐懼、是每個人都有心理。失去,是每個人都不願面對的惡魔。於是就出現了官要保官,民要保命的局面。韓寒說的,他們以為做的夠好,收稅又少,工作好找,你們還這樣對他們,於是兩邊都覺得自己委屈,也是這個原因。在官看來,出事難保要撤職,死幾個只是個數字;而在民看來,家人、生命就是一切了。

問題在於,他們連“影帝”的稱號也不屑保持了。說的話也不顧前後了。你說這叫人如何是好?

深夜至此,僅作為看客,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