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到大、沒拿過獎學金。也不怪以前的學校沒有這個獎勵的政策,就算有、也決輪不到我。有些甚至初中就有獎學金了、據我了實驗中學就是如此。那時候的學習,動力來自好奇、來自知識的魅力。到了後來就逐步的變性了,就像是一個發酵的過程,倒不是像酒那樣越釀越香濃,說是像牛奶的變質更為合適。
大學這樣一個半社會化的環境更是無法避免不接觸一些功利性的想法。
昨天宿舍的公告欄上毫無徵兆的貼出了上學期的獎學金評定情況,唉、看到了個讓我自己都有點吃不消的數字。起初是沒覺得什麼,只是有點驚訝,只是經過時間的攪拌,再到了現在、想的就稍稍多了。有些東西你初不在意、只是沒有去想它而已。就像看一部小說、不覺得有多好,真到自己想寫了才發現無從著手。
假如舉行一個多次登山的比賽,有十個山峰要跑,最先到的人獲勝,并且獎金按名次依次遞減。那麼在攀登第一座山拿到冠軍的人,可以預料的到,在接下來的比賽中會承擔比別人更多的壓力和不確定因素。還記得一個應用心理的小故事:
有小群小孩非常調皮,一有空就結群在住宅區裡胡鬧,非常吵鬧、甚至有時還砸壞停靠的車子。大人們都很苦惱,多次批評、教育都鮮有成效,反而加強了孩子的頑劣氣焰。最後有個人跟孩子們說,你們盡情的鬧,弄的越響的人可以得到100美元的獎勵。於是很興奮地、孩子大鬧特鬧,不亦樂乎。第二天,那個人又說,同昨天一樣,弄的最響的人可以得到50美元的獎勵。這一天,孩子們的積極性明顯的下降,沒有昨天那樣的賣力了。如此,往復,孩子們最終不歡而散。因為最後根本沒有什麼獎勵可言。
雖然這其中有些許差別、但不失為一個警覺。
在某些場合,理性扮演的不只是一個教導者的形象,還是一種類聖靈的指示。